最终所有的画面都消失不见。

留在唐羽目光最后的画面，是一个屹立在了九天之上的白衣身影。

她目光清澈，犹如秋水一般。

周身气息激荡。

蔓延诸天万界。

震动古今未来。

甚至只要她想，只要一念之间就可以将一切粉碎。

最终那道白影身影在万岁的岁月长河之中，渐行渐远，消失在了上古所逝去的岁月。

就此在眼前消失不见。

就如同上古那个已经破灭的纪元一样。

再也寻不到当年的痕迹了。

“是一个道，是她所在纪元的那个道，被她所炼化了，融入到了自己的兵器之中。”唐羽有些梦吟一般的说道：“而这个道的残破的碎片，或者是说兵器的残破的碎片，烙印了她的一些过去的事情。”

唐羽向着萱儿看去：“我看到了一些昔日的事情，无比的清晰，但太少了。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什么东西。”

所看到的无非就是女子所成长的一些画面罢了。

其实唐羽更想要知道后来所发生的一切。

那个纪元的葬灭。

女子分裂自己后，残留的一半真身为什么也已经死去了。

并且她的真身还被封印，保留至此。

萱儿眉头一皱，她有些奇怪。

为什么她什么都没有发现，而唐羽却可以探查一切呢。

不过她也没有多问什么。

在她看来，也许这是唐羽的机缘吧。

“看到了她昔日的成长？”

“嗯，不过就是一些战斗的画面罢了。以及一些她的经历，难以忘却的事情。”唐羽轻声说道。

萱儿并没有在问什么。

她向着唐羽看了一眼。

如果有一天，她死去，所遗留下的执念，那么定然一切都是因为唐羽吧。

向着清若凝看去，唐羽暗暗的叹息了一声。

转而带着萱儿离开了自我道。

就在他们离开自我道的这一瞬间。

碎片突然间漂浮而起。

有着一点点微弱的光亮在闪烁。

然后模糊之中，似乎有着一道女子的身影一闪而过。

嗡嗡嗡。

漆黑的纸船，突然间剧烈的颤抖了起来，发出了呜呜的声音。

然而那块碎片不过只是闪烁了一下后，就再次归于沉寂，落在了清若凝的怀中。

“萱儿，你要去哪里？”唐羽看着萱儿说道。